其實這也不關麻雀的事,只不過是兩位按摩師父給我取的綽號,按摩小妹問我是不是DJ,按摩阿姨說我胖胖。基本上語言不通很難聊得起來,那麼是什麼逼得兩位按摩師父要講話呢?只能說因腳結緣吧...兩個人都深受小弟強健的大腿所苦...那種發自內心的抱怨自然能夠超越語言的限制!至於我漏掉沒談的一位...她並沒有賜名給我,我懷疑她連我的腿是軟是硬都不太清楚,依她的手勁判斷,專精的應該是拈花折葉手之類的武藝,如風輕拂而過...按摩於無形...
- Feb 14 Wed 2007 22:13
我是麻雀之胖胖DJ
- Feb 03 Sat 2007 22:51
近暮的未來
- Jan 31 Wed 2007 21:33
灑
- Jan 31 Wed 2007 01:40
幼稚老小孩‧放肆小老頭
- Jan 29 Mon 2007 14:25
近體詩怪故事
有一天我要去買「晶晶橡皮糖」,結果一塊巨大的招牌掉下來把我壓扁了(巨字壓平我)。回到家,我爸看到這個情況臉色鐵青,變成全世界臉最綠的人(絕世綠爸)。而我一句話也不敢說,因為妻子非常嚴厲(無言妻嚴)。沒想到原本懷孕的妻子發生更詭異的事,一次生出了兩隻鴨子(一孕雙鴨),其中第二隻體型大得嚇人(老二最大)。我的老師聽說了這些怪事,趕來探視我,一看到這個情景臉也全綠了,還連續嘔吐了二三次(綠師二三連嘔)。
如果真有其他人要用來教學,麻煩讓我知道一下唄...
- Jan 28 Sun 2007 09:44
今日新發現:螞蟻工坊與OKGO
新奇事物:昨天在奇摩新聞看到「螞蟻工坊」,一個觀察螞蟻生態的有趣玩意兒,今早就上網搜尋一下,沒想到台灣已經引進了。對於新奇事物從不手軟的我,準備花錢玩玩看。但是還沒買就已經在幻想:如果能夠抓到蟻后那就更棒了!有興趣的可以點選「螞蟻工坊」,如果想看看螞蟻實際工作的情況,可以到youtube看看。我相信,這個小玩意可以帶給我跟磁碟重組程式一樣的心靈慰藉。
新奇團體:無意間看到一段有趣的影片,本以為是個搞怪團體的kuso影片,後來進一步發現他們居然是個樂團,但他們的獨特舞步更吸引許多人模仿。我覺得他們很有創意與顛覆性,他們曾經模擬電視購物頻道的方式,拍攝推銷乒乓球訓練課程的影片,也是饒富趣味。雖然剛開始受到他們的「動作」與「搞笑風格」所吸引,但後來慢慢發現音樂還不錯聽呢!大家心情不好可以去上述網址逛逛喔!
- Jan 26 Fri 2007 06:34
陀螺聯想
聯想一:我就像受妳深深吸引的陀螺,身不由己地繞著妳旋轉,一圈又一圈地奉獻我的執著。所有事物在我眼中只剩模糊的光影,轉瞬而逝。只有妳,是我生命中唯一清晰的企求。期盼有一天,妳能像繩子般緊緊纏繞著我,一圈又一圈地綑綁我的自由,這些束縛是我心甘情願的割捨,因為我知道妳將給我無窮無盡,愛的動力。
聯想二:父母師長的期盼與要求,是不是總讓你覺得處處受限?有如繩子般層層束縛著你們?然而未成熟的你們就像陀螺,需要繩子一圈又一圈地緊緊纏繞與約束,才能醞釀出日後的巨大能量。當父母師長猛然放手的那一刻,你的轉速跟軌跡就是真正屬於你的人生,對自己成長的證明。願你那時能掌握生命重心,穩定持久地轉出自己的人生意義,而不是迫不及待逃離學習,卻馬上搖搖晃晃、頹然倒下的失敗者。
- Jan 24 Wed 2007 22:54
無間道的兩句對白
- Jan 24 Wed 2007 21:51
2007年教師即席訓話比賽
- Jan 23 Tue 2007 18:32
抒發
當我上傳一張照片,書寫一段文字,心中潛藏的鬱悶就悄悄地崩解,融入數位訊號傳輸的流裡。透過這種方式,似乎可以將情緒上傳到另一個空間,儲存、隔離、發酵。但這陣子的情緒太複雜,變化太快了,連整理都嫌麻煩,只好一股腦地堆放著,慢慢醞釀出孤僻的味道。
- Jan 21 Sun 2007 01:05
還可以更好的第一步
- Jan 18 Thu 2007 17:44
邀請海報
- Jan 16 Tue 2007 19:51
淚水與風箏線
淚水與風箏線,這兩項東西或許可以架構出許多浪漫的幻想:憂愁、距離、無奈、聯繫、夢想、獨立......但對我,卻是一段真實而難以抹滅的記憶。正如洪醒夫的紙船,桌上這顆帶血的智齒,就在不經意中引領我重回「始齔」之年。在我的換牙記憶中,只有一次拔牙是進牙科診所快速解決,其餘的就分為幸與不幸兩類:幸運的可能在吃飯時自己掉落,這樣的驚喜必然伴隨著歡呼;而不幸的則是在深夜,混著淚水、口水、血水,在啜泣、哀嚎與數數的聲音中,扯下。而那牙齒上,必然繫著一條堅韌的風箏線。據說,這是源自祖父輩的方法,但我打從心裡不想面對這種傳承。那一陣子,最害怕的就是齒牙動搖,因為隨之而來的酷刑是我心中紮根最深的恐懼。然而想瞞也瞞不住,因為那隻手定期會進我的口腔檢查一番,若是稍有搖動的跡象,那就宣告了將會有幾天晚上的折磨。
準備程序是這樣的:為了減少折磨的時間,平時我必須自己先用手搖牙齒,但這任務通常是敷衍應付而自我放縱的。晚飯過後,那隻手會檢查今日的績效,如果成果不理想,那麼就會親自動手對付這顆頑劣的牙,當然這帶來的痛楚也間接懲罰不認真的我。為了避免「吵到」要睡覺的家人,帶到偏僻處行刑是一種體貼,而那段走到「小房間」的路也稍有惆悵之感,當人們得以安詳熟睡時,我卻要因為上天無法違逆的使命而流放至此。但沈溺在悲壯之中是毫無用處的,那隻手開始左右搖晃它的目標,一個基數大概是50或100下,而我深怕「數數」會被刻意遺忘,因此總得含著那隻手模糊不清地數著數字。如果那隻手累了,就交由我自己動手。那時,心中盡是悲苦的感覺,為了解脫而被迫的自虐行為。但有時「換手」也意味著那雙手去找一些關鍵道具了,等他回來,手上會是風箏線與棉花,撕裂剝奪與填補接納的象徵。畏懼逐漸提升,自虐搖牙的我,看著那條風箏線繞成了圈,進我的口,然後套住了我的牙,繫緊。透過那條線,那隻手就會全權接管後續的任務。線帶著牙齒左右搖晃,有時稍微放鬆又突然使勁,趁你疏忽之際又驟然下扯,彷彿「老人與海」中與大魚僵持搏鬥的情景,只可惜握著魚線的勇者不是我,我這條魚的「頑強」也不過是無奈與逃避而已。規律的左右搖晃與突然的猛力下扯有三種可能,第一種是心靈與肉體痛楚的協奏曲,然後音樂持續;第二種是風箏線滑落,只得再套牢,然後重新開始。當夜深,而只反覆出現前兩種現象時,那麼考量到隔日的學習活動,不得不停止這個神聖的儀式。我會帶著愛恨交織的心情入睡,一方面可以從這酷刑中脫身,尋求片刻身心的平靜。但同時令我擔憂的,明日還是得面對那隻手與那條線,而得以喘息休養的這顆牙想必也會「強韌」不少,依舊是一場硬仗。
- Jan 11 Thu 2007 00:13
角色轉換
星期三,是我的角色換日線。星期三以外的日子,我是一位全職教師、兼職學生;星期三,我是一位兼職教師、全職學生。在角色轉換之間,我是一位名副其實的「教」「學」者。而我慶幸有這樣雙重的角色,讓我可以同時體會老師與學生的期盼、需求與畏懼。我可以換個角度,跳脫一個角色的框架,去思考另一個角色的行為。但有時就像面對太多鏡子,錯亂了自己的影像,也將自己投射在別人的影像上面,虛虛實實。儘管如此,面對這些破碎而多樣的圖像,或許也是一種難得的經驗吧!在星期三的晚上,變身。
- Jan 11 Thu 2007 00:01
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