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莫名的殘留-雜 (475)
- Oct 04 Thu 2007 01:08
一點,也沒關係。
- Sep 21 Fri 2007 03:08
老驢精神
- Sep 10 Mon 2007 23:30
柏斯戴冷感
小時候,總認為柏斯戴是生命中的重要人物,他的造訪將使得一年中的某一天格外引人注目。牽著他的手,有如通電的強力燈泡,從身上散發出宇宙最大的光和熱。在明亮炙熱的大氣之中,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對你微笑,爭相伸手想要碰觸那神聖的幸福體。他的造訪,使全世界的人類都被一種奇妙的電流串連,我感到微微麻痺,甚至不由自主地顫抖,像是幼稚卻充滿歡愉的舞動。但,慢慢地,他的電力似乎沒這麼強了!例行性的造訪也只是輕輕問候幾句,然後又悄悄地消失在滴答聲響之中。而我也習慣於他的改變,當柏斯戴帶著電光遊走在其他人身旁,那股電流還是作用著,只不過因為長年通電而麻痺了。如今,柏斯戴繼續扮演著他在人類生活中的重要角色,但我現在已經知道,不管他按門鈴、打電話或驟然出現在床邊,我的生命仍繼續在滴答的列印聲中輸出。今天他來的時候,我揮一揮手,像是告訴老朋友一般:「嗨!好久不見!但我正在忙唷~自己找地方坐,冰箱有啤酒,但電視壞了,真是抱歉。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囉~」
- Sep 07 Fri 2007 18:58
夠累的
- Aug 21 Tue 2007 21:10
華語電影的天堂口
- Aug 11 Sat 2007 03:14
管那麼多幹嘛?
- Aug 04 Sat 2007 20:04
小一的幼稚作文:我最喜歡的寵物
我家有兩隻大白兔,有一隻快要生了,我好擔心牠。
牠的模樣很可愛,紅紅的眼睛,長長的耳朵,短短的尾巴,胖胖的身體。牠在跑的時候,真好玩,前腳後腳都在蹦蹦跳跳。我常常放牠們到校園的大籠子裡玩,所以牠們很喜歡我,晚上把飼料放進去,牠都不咬我。有一次,一隻白兔從籠子裡跑了出來,我一直追牠,牠跑到角落裡,沒路可逃,我就把牠抓起來。
我覺得愛護動物是一種美德,可以讓我們生活得更有趣,我要向全世界的人說:「請你們不要傷害無辜的動物。」
- Aug 04 Sat 2007 19:47
小五的幼稚作文:南橫之旅
前幾天媽媽公司要自強活動,媽媽打算帶我去,因為南橫公路都是山路,所以只有我這個體力充沛的大哥才能擔此重任。
第二天,我準備好各種裝備,要征服南橫公路。我上了車,就閉目養神,等一下才有體力看風景。不了竟然呼呼大睡,突然一個急轉彎,那個又臭又硬的車壁,居然親了我一下,這一親把我親得頭昏眼花,眼冒金星,過了一會兒才醒過來。到了以芋頭冰出名的甲先,就精神大振,衝下車去,我買了一碗冰。吃了一口清涼有勁,再吃一口暑氣大消,保證一口接著一口。我們從甲先進入南橫公路,一路上車子高興的跳起舞來,風景更是美麗,有高山峻嶺,萬丈峽谷。到了玉山國家公園內,天氣也越來越冷,只見山頂覆蓋著一片白雪。我到了南橫公路的最高點啞口,奇妙的是,原來晴空萬里的天氣,過了一個隧道竟然變成煙霧瀰漫,氣溫也越來越冷了。我們的車子滑下了南橫公路,到了台東的知本,我們就在知本住了一宿。
第三天,我們從知本出發,經過大武、楓港,就到了貓鼻頭的燈塔。我參觀了雄壯的燈塔,又吃了二個冰淇淋,才心滿意足的上了車。過了一會兒到了風吹沙,我一下車,一堆沙子被風吹起,我連滾帶爬地跑上車。從今天起我才知道風吹沙這怪名字的由來。過了風吹沙,到了佳樂水,只見一大片白茫茫的大海,一陣陣海風吹來,清涼無比。看見已經有許多人在海邊遊玩嬉戲,我也迫不及待的脫下鞋,讓雙腳浸在清涼的海水中。突然一位小弟弟衝了過來,我向後一閃,退後幾步碰到一塊石頭,就跌倒在沙灘上。偏偏又一個大浪來勢洶洶的撲向我,嘩啦!我只好穿著濕透的衣服狼狽的上了車。到了高雄,急忙換了衣服,要不然就有得罪受了。高雄真是一個熱鬧的城市,晚上我和媽媽逛來逛去還意猶未盡,到了十一點多才滿意的走回家。
隔天早上,我們準備回台中,順便參觀幾個地方。我們先到了中山大學的西子灣,可以還沒有走到西子灣,就要上車了,真是沒有眼福。我們經過了過港隧道,說起這個偉大工程,真是令人欽佩。這個隧道從海水中通過,使得兩面陸地交通順暢。我們一直讚嘆隧道的偉大,竟然忘了快到中午了,到了佛光山,才肚子餓,我只好吃麵包充飢。佛光山上有大大小小的佛像數千尊,佛殿裡更是尊嚴,大家都不敢出聲,媽媽也小聲的告訴我一些佛像的名稱。上了車就踏上歸途,七點鐘於在台中下了車,告別了生活了三天兩夜的朋友,回到我可愛的家庭。
經過三天兩夜的南橫之旅,使我知道更多知識,也很懷念這一個美好的旅行,我要把這個還念的旅行記在日記上,做一個永遠的美好回憶。
- Jul 25 Wed 2007 22:22
旅行的方向
- Jul 19 Thu 2007 11:05
觀光病毒
- Jul 10 Tue 2007 04:13
I'm in Turkey now.
- Jul 03 Tue 2007 10:05
總是延後的不乾脆暑假
有著研究生身份的每一年,學期總是不斷延伸,暑假總是不斷延後......一點都不乾脆!想到那些小鬼頭們已經墮落了好幾天了...我恨啊!
- Jun 28 Thu 2007 01:31
乾澀
一點三十一分,眼睛乾澀得睜也不是,閉也不是,除了猛滴眼藥水,到底該怎麼辦?彷彿聽到眼睛在唱著...「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你要再對我好一點」...我瘋了...
- Jun 19 Tue 2007 00:04
自由地競爭還是保護地發展?
今年金曲獎發生了「婉拒」獎盃的抗議事件,因為受獎者認為音樂不分族群或語言,應該以類型來區分,而不該設置「台語」或「客語」這種類別。我猜想這樣的獎項配置,原先的考量應該是基於「保護」,而非「限制」。當然也有可能是「透過分類進行的排除」,實在難以論斷。如果某些音樂人認為保護過度,勇於面對更艱困的挑戰,當然值得稱許。就理念上,我支持這樣的觀點。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所謂「客語音樂」是否已經具備雄厚的競爭力,可以與眾多強敵一較長短?這是兩種考量方向,或許婉拒領獎的人已經決定邁向更艱辛但更有價值的道路。
自由地競爭?還是保護地發展?這個問題真的深具意義。經濟上,我們的選擇是?外交上,我們的選擇是?教育上,我們的選擇是?真的該想想,識時務者為俊傑?還是擇善固執?培養實力以求來日一戰?還是在保護中夜郎自大?不知該怎麼說,現在的台灣似乎充滿「戰鬥」的企圖,但只是躲在自己的圍籬裡面叫囂,給自己保護退讓、故步自封的理由。這就是台灣政客厲害的地方,有些事情自由放任「發展」,有些事情則「充滿愛」地保護「競爭」。永遠只停留在議題的詮釋與假想......沒有擔當與開創的勇氣。相較之下,林生祥實在有骨氣多了!
- Jun 17 Sun 2007 11:14
我是怎麼走上嚴肅這條路?
轉折點似乎是在研究所前後,競爭之後的空虛感迫使我不得不去思索自己生命的價值。
- Jun 02 Sat 2007 21:02
從解散危機到總冠軍
我看籃球,也看慣了有關籃球的爭論。深深覺得,只用眼睛看,只用嘴巴講,人人都是籃球專家。我顯然不是籃球專家,只是喜歡從事件中去尋找對我的啟發。當我看到台啤拿下今年SBL總冠軍,在我心中浮現的不是致勝的一球,不是精彩好球或要命失誤。而是曾經因為政治因素面臨解散危機的「台啤籃球隊」,如何從前途茫茫,到第六名、第四名、第二名,最後拿下總冠軍?陪他們走過來的,不是現在「大多數」的球迷,不是在超人氣之後贊助他們的廠商,而是一群自始至終抱持希望、信念與理想的人。縱使對於今天的台啤有褒有貶,但我不認為台啤的崛起過程沒有任何意義。同樣地,王者裕隆今年的悽慘下場,不也帶給我們很深刻的啟發嗎?一場比賽,勝負關鍵可能是那個人、那次防守、那次進攻、那次失誤;但看一個球隊的成敗,要用更宏觀的視野來評判。一個領導者,不管站在起點還是終點,都應該有這樣的胸襟。
今天,我也帶著一支隊伍,希望自己可以堅持希望、信念與理想,不管別人評價褒貶如何,自始至終陪著他們成長,直到歡呼流淚的那一天。
- May 30 Wed 2007 02:54
深夜徘徊:尋找學生證的丑時
原來,深夜徘徊在網誌的模糊人影,就是我自己。因為,在這孤寂的時候,只有自己陪自己講話,然後自己聽。突然,像失憶的人急於確定自己身份似地,瘋狂找起從二個禮拜前就不見蹤影的學生證。而出乎意料,曾經數次地毯式搜索仍無所獲的身份,今夜卻在一分鐘內就找到了。但還是無法安心入睡,因為剛尋獲的身份告訴我必須繼續徘徊在深夜,等待它進化為「完成式」。
- May 26 Sat 2007 23:31
嘲笑背後
在我們的世界裡,嘲笑是一件很常發生的事情。但有多少人想過「嘲笑」代表什麼?自己的強?別人的弱?對「勇於表現」的反制?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?對我而言,嘲笑,不是詼諧、不是幽默,而是傷害。對別人,對自己,都是如此。
在大學時,不喜歡某些人刻意的「尖酸刻薄」,雖然他們把那種風格當作娛樂;在綜藝節目上面,嘲笑被當成一種效果,用高高在上的姿態攻擊他人;在學生的生活中,這種嘲笑更是時時可見:對於別人的失誤,嘲笑!對於別人的表現,嘲笑!對於別人的努力,嘲笑!每一次都令我這個旁觀者難過。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態?或者對這些孩子來說,如果沒有意識到「嘲笑」背後的意涵,這樣累積成自然而然的習性,將來會是怎樣的一個人?
別再「放任」自己的嘲笑!不僅傷害別人,形成「反」努力「反」表現的限制氣氛,同時也明顯地展現自己可悲的狹隘氣度。但換個角度,如果你想成為一個沒品的人,那就恣意嘲笑吧!但別忘了,你不可避免地,也必須接受命運對自己的嘲笑與鄙視!無止境的!
- May 08 Tue 2007 23:45
無動力漂浮
- May 01 Tue 2007 08:48
蒙古國、內蒙、新疆或土耳其
把土耳其劃進了2007年,剩下的一股腦丟進2008。在忙碌之中,遠方的計畫變成一種支撐下去的動力,但不可否認地,有時候也會變成分心的因素。畢竟空間的想像就是為了逃離現在身處的監牢,又怎麼強求自己安於小小的空間、灰色的牆壁以及阻礙視線的直條陰影?然而可悲的是,激問修辭之後自己仍然必須回到角落,蹲在地上無意義地畫著一圈又一圈......